史隆在旁邊嘆息，“我必須要說，我忽視了你的天份。”

符昊這時手中的槍子彈剛剛打完，他回頭笑了笑說，“這些天我幾乎沒有睡過，唯一休息的時候，都是在療養室裡渡過的。你覺得這是天才嗎。”

史隆向符昊走過去，黑色皮鞋將地上的彈殼踢得叮噹作響，他攤開雙手說道，“別人作不到的，你作到了。這就是天才。”

幾個人一起從靶場出來。

史隆後面跟著制槍人，修理工，還有走在最後一臉嫣紅的火狐。此時的史隆卻忽然看向樓下外面遠處的紡織場大門，目光嚴肅起來。

符昊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那遠處的大門進來的一輛車正在往下抬擔架。符昊有種異樣的感覺。

“屠夫”正在那裡，似乎很悲痛的樣子，把一個正在抬擔架的年輕人擠到一邊。自己親自去抬。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站在史隆背後的火狐、修理工和制槍人等人也都衝到樓下去了。

符昊和史隆站在二樓上。史隆眼神中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但是一直沉默一聲不吭。有風從每個角落裡吹過來……

二十分鐘後，火狐和制槍人從樓下上來了。制槍人是這裡最懂槍的人，他面無表情，聲音壓抑，“他殺死了裂口。一槍斃命，從不可能的角度……”

有風吹過樓梢，帶著哨兒聲。

制槍人，“十字正一個一個的解決掉我們。”

史隆面色陰沉的轉身往樓下走。制槍人、修理工他們在後面跟著，火狐看了符昊一眼後也跟著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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