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是不是真心教你，還是很明顯能看出來的。

修理工並不教符昊任何拳法。而屠夫除了每次拿刀捅傷他之外，也幾乎不教任何東西。

他跟符昊每次訓練的時候，都會先交兩把刀到符昊手中。然後要符昊這種菜鳥跟他拿著刀對砍。美其名曰是平等對抗，實戰訓練。

但結果可以想像。

而每次符昊被砍中受傷的時候，他會笑眯眯的說，“這就是學習的過程。實戰就是最好的老師，先會捱打，才會打人。我原來也是這樣學的。”

會捱打很重要，這沒有錯。但只會捱打的人，顯然離高手天差地別。那種話聽在符昊的耳朵裡，就好像說，“會吃菜，就會作菜。”一樣是在忽悠傻蛋。

但符昊是個有心的人，“你不教我，難道我就不能自己學嗎？”你不能決定別人願不願意教你，但別人也不能阻止你自己去想辦法學會一件事。

符昊從小學到中學的老師對他的評價都很一致——很會學習，但從不把心放在學習上。所以他學習不怎麼樣，但學習之外的本事有一大堆。

很多別人眼中離奇的功夫，他瞟學幾眼就能學會了。

比如小學四年級時，他曾經在街頭看手藝人作糖人。看過幾次後，回去他就用橡皮泥製作馬、人、花籃，作得跟那個手藝人一模一樣。這使得他在同院小孩中間人氣飆升。

上中學的時候，他還在路上看過商場前面有人在作木工造型。看了一個小時後回去，他居然按比例作了個一模一樣的工藝品。被一個路過的收藏人員，驚為天人出高價收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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