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柱死了。”
張放仰躺在醉翁椅上,喃喃自語。他找王鳳是施壓的,沒想到這傢伙真夠狠,居然生生逼死侄子。他更沒想到,歷史上,這位王柱可是繼承了王立的紅陽侯之爵位的,結果硬被他弄死——呃,應該是王柱自個作死了。
室外,稟報訊息的鄧展小心道:“家主與王家這個仇,怕是結下了。”
張放說了一句令鄧展摸不著頭腦的話:“早晚的事。”
張放對歷史上的真身遭遇很清楚,那位富平少侯,在歷史上被王氏家族整治得很慘,若不是有劉驁護著,早被扒皮了。而那位真身可從沒得罪過王氏家族,卻都遭受如此對待,自己與王家數番結怨,那就更不用說了。
張放用手指捻著耳垂,若有所思,過了一會,不似笑地一笑:“還好,還有幾年時間準備,來得及。”
鄧展心頭一跳,當然沒敢問半句。
“三房家三郎情形如何?”
“三房家長將他悄悄送出城,並宣佈驅逐出張氏一族,並將其名於族譜上勾除。此事過不幾日就會向家主請罪並說明原委。”
“這樣啊……雖然重了些,但是……也罷。”張放長嘆口氣,慢慢坐起,“此事揭過,日後誰也休提——等到舊事重提那一刻,就是撕破臉見真章之時。”
張王宿怨暫告一段落,接下來,大家都在為一件大事奔忙,什麼樣的私怨都放一邊。
天子壽誕,到了。
六月壬寅,大漢天子壽誕,長安不禁金吾,章臺徹夜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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