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扎著沖天的馬尾,青色抹額,天庭飽滿,五官有稜有角。身量不高但身姿筆挺,體格不壯但步履輕靈,猛打眼一看,真有一種“安能辨我是雌雄”之感。
“青琰叩見公子。”
張放笑了,這連行禮的動作都是男式的,難怪阿離說她根本沒考慮自己的事,這說好聽的是“中性化”,說難聽的是“男人婆”,誰敢要啊?
張放想想,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青琰,你是沒有襦裙呢還是不喜歡?”
青琰總是著袴(褲子),夏秋著單袴,冬春著復袴。張放印象裡從見她第一眼起,就很少見她穿過襦裙。張放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將她帶出西域太久了,使她的衣著觀念胡化了。
其實張放本人更傾向簡便的胡服,不過他更明白,他改變不了時人的穿著觀念,而且自己還得融入其中。他一個現代人都這樣了,青琰反而比他更現代。
青琰的回答卻出乎意料的直白:“為了藏飛刀,還有練習手搏方便。”
張放哭笑不得:“你整天帶著飛刀幹嘛?這是長安,不是西域。”
青琰急急辯解道:“我隨公子出門才帶飛刀的……”
張放沒放過她:“至於練習手搏,練的是時候穿短打,平時可以換裝啊。”
“換來換去太麻煩了。而且我為公子所做的事,要來回到處跑,穿襦裙很不方便。”
青琰的回答,令張放好一陣無語,這倒好,她這是把矛盾上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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