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晚秋,白天的溫度還有些悶熱,但到了傍晚,從西北吹來的長風,已帶著砭膚的寒意。而張放與莫頓之間的對話,使這股寒意更是降到冰點。
莫頓的聲音與傍晚的寒風一樣,漸漸冷下來:“公子可要想好了,莫要自誤。”
張放的聲音更冷:“想好了,你要流血,那我只有以血還血——這點,也是沒得商量。”
談話到這裡,已經沒法進行下去了。
但匈奴人並沒有立即戰鬥的意思,緩緩後退,馳回營地。大概認為這些人如鼠入籠,慢慢玩。
望著匈奴人的背影,張放不無遺憾地嘆了口氣,距離還是太遠了啊!否則大可重演卜骨須自行投水那一幕,把莫頓牽過來,那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張放的強制催眠術是有距離限制的,那就是以看清對方眼睛為準,越近效果越好,最遠不超過三十米。而莫頓等人卻在七十步外,還有盾牌可隨時隔斷視線,這一招行不通啊。
匈奴人一走,敵臺上的氣氛出奇沉默。過了一會,以鄧展為首的富平侯府衛齊齊跪下,向張放叩首:“少主,請不要為了我等賤命而自陷險境,否則,我等縱是百死亦難贖其罪。”
另一邊,韓氏兄弟、青琰、渠良等互望一眼,也同時跪倒,俯首道:“公子萬金之軀,不可冒險,請公子答應匈奴人的條件。”
張放左看右看,只問了一句:“你們都是跟我從北地出塞的,我問你們,我們出塞的目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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