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樓,楊慶徘徊在街道人群中,從接到白鳳凰傳訊後就在思索事件的從頭到尾,梳理有沒有紕漏,白鳳凰輕易得手讓他有點緊張,覺得是不是太簡單了一點,對手畢竟是夏侯拓。然而想來想去,不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轉念一想,夏侯拓又如何?之前的種種周密準備不就是為了最後的簡單嗎?
夏侯拓這個名字給他的壓力瞬間釋然,他在江邊上游找了條船,囑咐船伕駕船往下游去。
順遊接近,離夏侯拓船隻隔著十幾丈錯過的時候,屈指彈出了一隻儲物戒,射入了夏侯拓船隻的烏蓬內,除此沒有任何接近和碰頭。
而烏蓬內的白鳳凰接住儲物戒後,又接到了楊慶的傳訊叮囑,教她怎麼做。
白鳳凰招出了儲物戒內的閻修,催促道:“你們這偷偷摸摸的樣子搞得老孃有點緊張,快點!”
閻修也不跟她廢話,揮手把她給收了,換了閻修自己坐在白鳳凰的位置上,手掌一翻,掌心滴溜溜旋轉著還未放大的招魂幡,一道道黑光射出,打在了夏侯拓的胸口,足足幾十道之多。
楊慶乘坐的船隻依然在順江而下,沒有任何要回頭的意思,等到閻修傳訊來到,楊慶翻手一隻星鈴籠在了袖子裡,詢問情況:怎麼樣?
閻修:沒錯,是夏侯拓本人!
楊慶臉上浮現大喜神色,問:他周邊可埋伏了人?
閻修:周邊肯定有人在盯著這邊,具體有多少人他也不清楚,這方面的事情他沒有親自安排,都是他長子夏侯庸在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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