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看起來很年輕啊，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工作了四十年了……”張澤凱看著那老人家恭維道。

無論是何人，都喜歡聽好話。那老人家雖然看起來很嚴肅，卻也不例外。他扶了扶眼鏡，看著張澤凱很是得意地說道：“那是當然，我的記性很好，看過一次的人，無論過多久，我都能記得……”

“真的？”張澤凱很驚訝的看著老人家。

“當然是真的，你以為老頭子我在吹牛麼？我的記性即便是一些年輕人也比不上我……”那老人家說道。

張澤凱眼珠子一轉，看著那老人家說道：“老師。您還記得一個叫惠婷的女生來這裡退過學麼？”

“退學，惠婷？”

那老人家看著張澤凱有些狐疑地說道：“這個人聽起來很陌生，好像沒聽過，小夥子你不會是在框我吧？”

張澤凱看著那老人家說道：“當然沒有。不過那是在二十年前了，您老人家也許不記得了……”

“二十年前？”

那老人家有些意外，略微思忖了一下，卻還是對張澤凱搖了搖頭說道：“不對，即便是二十年，但在二十年前，會想退學的人不多。如果是我老人家經辦的應該不會不記得。”

那老人家顯然為了向張澤凱證明自己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彎下腰，在抽屜內找出了一份資料。張澤凱知道那應該是退學登記表。那老人家翻閱了一下。面色一驚，喃喃的道：“找到了，找到了，還真的是我經手的。可是我怎麼一點都沒印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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