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乾的？”葉孤帆哼了一聲，道：“你擄走了我的金身，是我親眼所見。上官婉兒，你又何必睜眼說瞎話？”

“帶走你金身的，是我，但是……”上官婉兒欲言又止，揮手道：“算了，天黑以後，帶你們去折多山再說吧。”

葉青青想了想，道：“我知道了姐姐，你把我哥哥的金身送在這裡，但是讓我哥哥變成殭屍的，另有其人，對不對？”

“大概就是這樣吧。”上官點頭。

“這個人，是誰？”葉孤帆問道。

“是大雪山主人，很神秘的一個老鬼，可以控制殭屍，精通練屍術控屍術。”上官婉兒說道。

葉孤帆眼珠子轉了轉，又問：“和你們乾陵老鬼，是什麼關係？”

“不清楚，只知道是則天大聖皇帝的故人。”上官搖頭，道：“你們以為我是則天大聖皇帝的心腹，其實，也有很多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就像青青一樣，在幾天之前，她也不知道陰山鬼母的行動計劃。”

葉孤帆摸著下巴，微微頷首。根據歷史上的記載來看，武則天心機極深，對任何人，都會留一手。所以，上官這番話，有可信的成分。

“故人？”葉青青嚇了一跳，道：“武則天的故人，還有活著的？那不是一千多歲了？”

“不知道，則天大聖皇帝是這樣說的。或許，是輪迴轉世的故人？”上官說道。

葉孤帆想了想，道：“等見到面，就知道了。”

葉青青收了上官的魂魄，和哥哥一起上街，買了幾件禦寒的衣服，買了一大堆食品和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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