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良滿臉茫然,問道:“難道丁先生也認為我該打?”
“難道你不該打嗎?三七二十三,與你何相干?!”丁二苗指著梁良,正色說道:
“閨房之樂,有甚於描眉者。人家夫妻倆在家裡打著玩,你卻信以為真橫加干擾,這是一錯;身為讀書人,又居然翻牆而入,全然不知進退禮儀,這是二錯;把鄰居告到縣衙,為雞毛蒜皮小事,耽誤縣大老爺辦公,這是三錯;那家男人既然堅信三七二十三,可見已經愚魯非常,而你和一個傻子抬槓,豈不是比傻子還傻?這是四錯;不打你,打誰?!”
這番話,義正言辭條理清楚,罵的書生梁良滿頭冷汗,連連鞠躬認錯:“聽丁先生此言,如撥雲霧而睹青天,梁良謹遵教誨,今後一定克己恕人,修心養性。”
丁二苗連珠炮一般,把書生臭罵了一頓,心中大是暢快。其實這書生梁良,擱現在來看,簡直就是一個傻蛋,真不知道他那時怎麼考上秀才的。
“少廢話,還有第三點不解是什麼,趕緊說來!”丁二苗再接再厲,想一鼓作氣拿下書生,便擺手連連催促。
梁良擦了擦額頭的汗,接著說道:“第三點不解,原因卻是一首詩。那日春遊,在巫玉河上游處,看到一個淹死的姑娘漂在水中。一個道士站在岸上,搖頭吟詩……”
臥槽,丁二苗心裡吐槽不止,這特麼鳥道士也不是好東西,竟然對著一具屍體來吟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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