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血站出來了。

不用開口，江河就知道他想幹什麼。無非是背後某些人指示，讓他一些什麼事情為難自己，讓自己的考核無法透過云云……

真的，太簡單了。

只是，他江河看起來真那麼好欺負嗎？

如果只是名額的事情，當時江河都掛了，姬血佔用也無可厚非，江河也沒打算太較真，但是現在……

呵。

他似乎被人當做軟柿子，隨意捏了？

江河抬起頭，眼中無數流光閃爍。

瞳孔之中。

一面特殊的鏡子若隱若現，那是明鏡的星曜！當初星曜重鑄，留在了他體內，這一刻，眼前似乎變得虛幻。

“轟！”

光華流轉。

江河眼中的鏡面綻放，看到無數影像。

他看到，一個少年從小被羞辱，為了變強，不惜一切手段，他看到了這個少年為了變強付出太多太多……

只是，因為內心的扭曲，他變強之後，反而變本加厲的欺負其他人！肆意殺戮！而這個時候，他早已學會如何討好強者，所以，他的修行之路越發順利。他用自己侍奉強者，換取那卑微的提升。

“呵。”

江河微微搖頭。

“江河老師，我想向你提問……”

姬血一句話沒說話，看到了江河眼中的譏諷，滿腔的自信化為虛無。

“轟！”

江河眼中流光閃過。

那爆炸性的畫面全部湧入姬血腦海，從他第一次被蹂躪，從他從痛苦到習慣，從他開始利用自己做交易，從他開始蹂躪其他人……

那屈辱又充滿馬賽克的一生，讓他瞬息雙目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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