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默默離開了軍議艙,返回自己的船艙,寬敞的船艙內只剩下房玄齡一人,他是張鉉的軍師,深得張鉉的信賴,也十分了解張鉉,他知道張鉉今天莫名的怒氣從何而來?
“將軍真覺得江淮亂匪和青州亂匪不一樣嗎?”房玄齡笑問道。
張鉉半晌道:“或許是王世充的淮南軍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士兵普遍兇狠強悍,作為亂匪,他們個人戰鬥力都很強,只是輸在訓練和陣型上,但在王世充的訓練之下,他們就是一支很強勁的軍隊了,杜伏威能從江淮眾匪中殺出去,必然有他過人之處,賊軍在淮河失利應該和杜伏威無關,相反,苗海潮若聽從杜伏威的軍令隱藏起來,我們根本拿他們沒有辦法。”
“將軍說得有道理,驕兵必敗,無論如何我們不能輕敵,只是將軍似乎對江淮各郡官府深懷怨恨,卑職覺得將軍有點錯怪他們了。”
張鉉冷笑一聲,“我並沒有錯怪他們,他們和青州的那些官府一樣,腳踏兩隻船,現在他們覺得杜伏威聲勢太大,所以一個個都和杜伏威暗通款曲,等隋軍擊敗杜伏威,他們一定會跳出來找出各種原因給自己解脫,這一幕我們還見得少嗎?”
“他們也有難處,朝廷不允許各郡招募鄉勇,各郡世家無法自保,只能暗中投降亂匪,而地方官府是被各郡豪門士族控制,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士族暗中投降亂匪,官府當然也只能和亂匪妥協,我相信他們自己也不願意。”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