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坐一會，對幾句話的時間，這威廉就又送了一個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殺馬特女妖過來，這效率簡直讓大飛無法直視！

能招降第一個女妖當然就能招降第二個，所以大飛也不急著給第二個體檢了。大飛也不去管敵人有多少隻軍團有多強大了，現在大飛只想知道自己人究竟有多強大。不說知彼，起碼要能知己啊！

大飛想聽聽曾經身為對手的意見，大飛便問女妖：“你覺得這個威廉的實力如何？”

女妖一臉驚悚道：“夢魘之主！能主宰噩夢的存在——”

大飛驚的下巴掉地！雖然大飛也知道這熊孩子的評價絕不會低，但沒想到居然會有“夢魘之主”這種吊炸天的評價？

只聽女妖繼續道：“不僅僅是他的天賦，我還能從他的狂風中感受到痛恨，悲憤，絕望，貪婪，嫉妒，暴戾等所有魔王必備的負面能量，這是一個前途無量的魔王！”

大飛眉頭一皺！大飛當然知道這些負面能量是從哪裡來的，一部分是來自公爵的，他那虛弱優雅隱忍的外表下當然掩藏著一顆痛恨不甘的心，然後他在舉辦大規模的畫展吸納大量參賽者的貪婪之力，既發展壯大了噩夢空間，也壯大了躲在噩夢空間中的小威廉。

只是，動不動就變成魔王什麼的能不能有點新意？成為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善良神就不行嗎？好吧，與其關心未來的成長，還不如關心下現在的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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