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燴有些驚訝：“這……這個偉大的傑作，為什麼我從未聽說過？！”

“你該聽說過的，【大拇指數】已經很有名了。”

“等等，大拇指數不是一個客觀的指數平臺麼，可以搜素在微博平臺上人物和資訊的各種資料，一個方便的資訊收集平臺，我沒聽說過有‘去偽存真’的功效啊？”

“這個核心功能只對企業小規模開放，我們為此投資太多了，如果全面開放的話，我們的演算法會很快被破解，我們不得不再投入巨大的精力去升級。”漢尼拔拿起兩個碗比劃道，“水軍集團就像是做外掛的駭客，我們就像是避免外掛的安全公司，我不想進入這個迴圈。”

“你在左右互搏麼？”

“不是的，有些事情的發展是我控制不了的，左手很快就會完全背叛我，這次我出聲禁止他們詆譭你已經是最後的力氣了。”漢尼拔欣賞地看著李燴，“知道我為什麼如此欣賞你麼？你的輿論熱度真實性在我們的演算法中，高達99%，幾乎沒有任何水分，猶如一尊壯碩的神，全身都是肌肉，這美感的線條令人心馳神往。你雖然不是最紅的那個人，卻是最健康的那個人。”

“孫小美呢，她的健康度如何？”李燴對奇怪的事情產生了興趣。

“最初的時候是91%，非常健康，現在正在逐步下降，她即將過氣，也許會強挺著浮腫支撐一下吧，誰知道呢。”

“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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