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醫生的詢問下，柳婆子眉頭微微一皺，沒有說話！

見到柳婆子的神色，老中醫按奈不住了，頓時冷笑道：“我就說，杜家的人根本就沒本事治這病，更何況還是一個連匠醫都不是的小子？”

聽得老中醫的話，眾人嘆了口氣，附和起來！

“病的確沒治好！”

柳婆子把手從楊柳的手腕上收了回來，轉頭看著眾人，說道：“不過，已經足夠了！”

足夠了？

眾人疑惑，老中醫也是挑起了眉頭。

柳婆子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杜仲那小子，讓病情減輕了不成？

不可能！

老中醫搖了搖頭，這種病根本就沒有辦法減輕，胎毒已經爆發到了無法遏止的地步，根本無法排除，既然無法排除胎毒，那又怎麼可能減輕病情？

“為了救人而力竭昏迷，這小子雖然醫術和德性都不太好，但有這份救人之心，倒也的確難得！”

想到這裡，老中醫擺出一副長者的模樣，評論道。

“德性不好的人，能被秦開元收做唯一的徒弟嗎？”

柳婆子瞥了老中醫一眼，補充道：“醫術不好的人，能把楊柳的壽命延長了近十倍嗎？”

第一句話，讓老中醫啞口無言。

第二句話，卻是直接讓整個病房裡所有的人，全都震驚了！

無比的震驚！

“你，你說什麼？”

老中醫更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掃了昏迷的杜仲一眼，急忙走上前去給楊柳把起脈來。

“楊柳的病，原本只可支撐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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