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天聖三十一年十二月二十日,當整個雍秦二州連同北方都被寒潮封凍之時,在咸陽宮的太政殿內,卻正處於一片水深火熱中。
原本是新年之前的最後一場大朝會,再過幾日,就是長達二十餘天的新年休沐。許多官員都是抱著虛應故事的心態,來參與這場大朝。
可隨著都察院的一張奏本,卻導致朝中戰火升騰,直至午時末都未能分出勝負。
如此一來,那些有修為在身的朝臣武將還好,仍可忍耐。可畢竟這朝中絕大多數文臣,都是四體不勤的,便是那浩然正氣,亦未能修行到家。有些人已將屎尿忍到了極限,有些人則是體力不支,快要昏倒。
可此時無論是天聖帝也好,還是前方的幾位閣老也罷,卻都無體恤之意,似一定要在今日爭個上下高低才肯罷休。而下面的三品以上大臣,亦是面紅耳赤,各個言辭激烈。
便是那些已忍耐到了極點的朝臣本身,同樣不甘退場。大多都仍在勉力堅持,只為搖旗吶喊,一壯自家派系的聲勢。
“丞相此言實在過於偏僻了!那李家一家五口滿門懸樑自殺,這與吳縣令何干?難道縣令逼他借錢了?說到底,這還是攤丁入畝後,田賦過於沉重所致。而林縣十一萬人,每年二十二萬的丁銀,如今都攤在二十四萬畝田地上。如此一來,商者傭工,可以大得其利,卻使李家這樣的耕農不堪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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