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雲燕沒有說話，默默地站在一丈外，眼神中透著幾分憂傷。

身為天水海閣的女戰神，司空雲燕名揚天下，從來是拿得起放得下，可唯獨這件事情讓她耿耿於懷，至今都無法遺忘。

前一次，禹剛看上她，執意要娶她，可她拒絕了。

不是因為不喜歡禹剛，而是害怕有人知道她的過往，知道當初在水緣居中的那一晚。

當時的情況她其實比葉秋清楚，也知道葉秋當時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的狀態，但想到自己在那裡失去了清白，她就難以釋懷。

如今，葉秋找來，舊事重提，這讓她感到臉上無光，有種被人剝光衣服當面羞辱之感。

“你這是在炫耀嗎？”

冰冷的聲音透著無法釋懷，讓葉秋有些虧欠。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那一晚我傷害了你，可我真的是無心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那樣。我一直想要弄清楚，那一晚我在水緣居中到底經歷了什麼，傷害了多少人，我想找到她們當面道歉。”

司空雲燕哼道：“還有意義嗎？”

葉秋看著她，兩人相隔一丈遠，算得上是近距離相處了。

“意義在於我勇於承擔。或許你無法原諒我，但是我還是要讓你知道，當初無心傷害你的那個人，他並不壞，他並非不負責任，他只是以往不知道你的存在，所以直到現在才找來。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是你的話，他早就來了。”

司空雲燕恨聲道：“我不要聽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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