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猜到了，是不是？”

陸玉兒聯絡洛陽的時候試著確認著自己的想法。

洛陽嗯了一聲：“文壇不是娛樂圈，撕逼這種事情根本沒有任何意義，我和他們三個也不需要靠炒作來提升名氣，所以他們的目的只能是逼我出手，他們認為我沒了福爾摩斯，想要繼續壓制他們就沒那麼容易了。”

陸玉兒問：“事實上呢？”

洛陽作沉思狀：“事實上吧，哪怕不用福爾摩斯，我也能讓他們輸到褲子都不剩。”

陸玉兒愣住，幾秒鐘後有些意外的開口道：“真是真夠自負的，不過從當年在日本寫《白夜行》開始，我印象中的吾王向來便這麼霸氣，要不簡單說一下，是個什麼樣的故事？”

“歐洲有個歌謠。”

陸玉兒差點沒跟上洛陽的思維，“歌謠？”

“歌謠叫《10個印第安小孩》，或者叫《10個小黑人》。”

“我雖然在歐洲待過一段時間，但對那邊的歌謠還真沒有太深瞭解，內容是什麼？”

“十個印地安小男孩，為了吃飯去奔走；噎死一個沒法救，十個只剩九。八個印地安小男孩，德文城裡去獵奇；丟下一個命歸西，八個只剩七。七個印地安小男孩，伐樹砍枝不順手；斧劈兩半一命休，七個只剩六。六個印地安小男孩，玩弄蜂房惹蜂怒；飛來一蟄命嗚呼，六個只剩五……”

陸玉兒連忙道：“停停停！”

洛陽笑道：“你是想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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