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和蕭煙的會面之後，洛陽表情陰鬱的離開餐廳。

來到門口，洛陽一言不發的坐進了車裡，狹長的眼神裡流露出一絲寒澈的清冷。

駕駛位，龍萬春透過後視鏡觀察著洛陽的臉色，心中不禁愕然，當了洛陽這麼久的司機兼保鏢，他還從未看到過洛陽臉色這麼難看過，彷彿是一隻受傷的動物般。

“回公司。”

洛陽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絲疲憊。

龍萬春點了點頭，發動油門，他並非多話的人，洛陽不說，他一般也不會去問。

二十分鐘後，洛陽回到了水木文化公司，此刻距離新年結束已經有段日子了，員工們也紛紛從新年的激情之中走出，重新把精力重點放在了工作上。

看到洛陽出現，許多人紛紛道：“洛董好。”

和往常不一樣的是，今天洛陽並沒有迴應任何人的招呼。

他一邊走向辦公室，一邊聲音冰冷道：“讓花七來我的辦公室，立刻。”

一名主管連忙應聲，其他員工們則是面面相覷，他們敏銳的察覺到，老闆今天似乎很生氣？

洛陽沒有向任何人解釋的想法，回到辦公室座位後，他的情緒依舊深不見底，只是隨手開啟辦公桌下面的抽屜，取出好久沒抽的香菸，啪嗒一聲將其點燃。

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瞬間便在肺裡翻騰。

久違的煙霧在辦公室的上空繚繞不去，越積越深，像是一團化不開的烏雲。

洛陽失神的盯著窗外，無數繁華的高樓大廈盡收眼底，他的腦海中不停迴盪著蕭煙的話，忽然覺得有些可笑，如果不是蕭煙告訴自己，自己還會被矇在鼓裡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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