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的意思，也就是說唐海有些痴人說夢了。

外功誰都會練，不需要多深厚的功力，比如高鐵之前那位被抓的，引進國外技術，瞬間讓高鐵爆了速度……

各行各業的實業都是外功，只要有人肯教，可以在短時間內就學會怎麼做。

當然那位既然吃了牢飯，肯定是有過的，但不能否認其功。

那什麼是內功呢？

判斷出人們能坐高鐵、願意做高鐵、樂意做高鐵，這就是內功三重境界。判斷出能坐，就去搞，這屬於庸才。判斷出人們願意坐，就去搞，這是人才。判斷出人們樂意去坐，就去搞，這是天才。

最簡單的金融內功，幾十年前有人判斷出人們喜歡吃橘子，就挑著橘子到火車站去賣……

至於最高深的金融內功……

給和尚賣梳子。

老杜的泰勒海水產和大麗菊鬥得很厲害，幾乎一敗塗地，但就和麗莎團結正大羅女士一樣，唐海也試著和老杜講和。少一個敵人，多一個朋友，一來二去就等於多兩個朋友，意義是重大的。

不過明顯老杜是口服心不服，這會兒給唐海畫了個盤子，漁業金融盤子就這麼大，想要改變美國人的飲食習慣，這個何其困難？

就像是亞洲鯉科，美國引進的八大種類，現在還頂著重金屬汙染名頭。

其實稍稍想想，“美國沒有淡水養殖產業”這個觀點可能成立嗎？能成立的只有“美國淡水養殖產業基本不養亞洲鯉科”，原因是“刀叉無法除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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