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好像魔咒一般,每次改藥方都只能維持三個月左右,之後對他的作用便不明顯了。
莫思歸摸了摸腰間的玉玦,微嘆,失眠症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抽完一團藥煙,他感覺渾渾噩噩,身體已經睏乏至極,可是閉上眼睛思緒卻一直不能停歇。
那邊安久一覺睡到天亮,連夢都沒有做。
次日清晨,她還沒有起床便發現莫思歸站在自己房門前,以為有什麼事情,便飛快穿上衣服去開門。
莫思歸聞聲回身,“我又失眠了。”
“很明顯。”安久看著他瘦削蒼白的面上掛著兩個黑眼圈,“為什麼?”
“大概是好久沒有人跟我談論兒女私情了。”莫思歸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手心。
“你才說已經把感情看淡了。”安久道。
“不要隨隨便便拆穿別人行麼?”莫思歸皺著眉頭。
安久沉默幾息,“你想樓明月了?”
這個話題顯然開的很糟糕,莫思歸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幾乎跳起來,“怎麼可能,老子一直瀟灑的緊,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他來找安久聊天,顯然是個很糟糕的決定,她根本不會順應別人的心情來說話,並且一貫很犀利的拆穿別人,“不是嗎?你昨天做夢的時候還喊了寧玉,出來抽菸的時候摸了這個……”
安久指著他墜在腰間的玉玦。
聚為佩,離為玦。這是秋寧玉與莫思歸的定情信物,原本是一隻玉佩。秋寧玉的“死”的時候,莫思歸把另外一半葬在了衣冠冢裡。也許從那時候起。就註定他們今生無緣。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