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不需要動腦子的事情都想不起來,安久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歡喜。
但旋即安久又想到一件事情,莫思歸在控鶴軍中,朱翩躚應該也不能隨意出入那裡,楚定江更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去求他,“莫思歸也出來了?”
“是啊!他回了梅花裡,你不知道嗎?”朱翩躚道。
安久搖頭。
“十天前,他突然向朝廷請辭,說要回梅花裡潛心研究醫術,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去看過他一回,他把自己埋在一堆藥材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朱翩躚感嘆,她身邊淨是這種人,就連盛長纓亦是如此。
想到盛長纓,朱翩躚就覺得有點心疼,“旁人做事投入那是因為沉迷,長纓是逼著自己,一天不做許多事兒,連覺都睡不安穩,生怕落於人後就要過苦日子。”
“你們已經發展到睡覺的關係了?”安久全然沒有感受到她的重點,問罷兀自覺得自己真是越來越長進,連八卦這種高階的生活態度都有了,於是暗自在心裡為自己鼓掌。
“沒有!”朱翩躚到底是個土生土長的大宋人,再是開放也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安久問的這麼露骨,她發麵饅頭似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偏偏安久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擺出一副很虔誠認真的姿態等著回答,簡直窘的她恨不能拿銀子把安久埋了。
都知道盛長纓睡覺睡不踏實了,朱翩躚說沒有睡一起,安久一點都不相信,她沉思了一下,十分貼心的道,“你放心吧,我嘴很緊,一般對我心理催眠都不能撬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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