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默不作聲的盛了一碗麵,屋裡沒有座椅,她便盤膝席地而坐。
以往執行任務時,蹲守在某一個地點半個月都是家常便飯,那會兒哪有這樣熱騰騰的食物?
其餘人都沒有動,屋裡只有她吃麵條的聲音。
梅亭瑗上前揚手便要打掉安久的碗,卻被安久輕易躲過。
“你還吃!”梅亭瑗的眼淚唰的流下來。
梅亭竹見她還要為難安久,便拉住她,“阿瑗。”
梅亭瑗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隔壁控鶴軍聽見哭聲,紛紛頓住動作。
有多久,沒有再聽見過這種悲慟?
他們平時沒有任務的時候亦會在一起說笑,寂寞的時候亦可以找個人搭伴,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之前以為是缺失了陽光,卻原來是因為手上沾染的人命越多,一顆心就越發冷硬,缺了情感就猶如天地沒了色彩,一切索然無味。
“姑娘,哭不得。”婆子扶起梅亭瑗,勸道,“這是規矩。”
這裡左鄰右舍都是尋常人家,有什麼風吹草動肯定會讓人生疑,所以在駐地絕不允許大聲喧譁。
“什麼破規……”
梅亭竹連忙捂住她的嘴,從口袋中取出染了迷藥的帕子捂住。
片刻,梅亭瑗的身子漸漸癱軟。
這間屋子裡沒有床鋪,只有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墩,屋子中央放了一個小小的火爐。
眾人就這樣和衣靠在牆邊蹲坐。
外面的雪瀟瀟颯颯下了一夜,估摸著快近天亮的時候,隔壁有一批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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