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跑到祠堂,我又突然覺的不行,自己不能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
痦子女人肯定是想抓捕人面犼,所以才殺傷了它,而自己一直被痦子女人的手下監視著,這時候絕對不可以引起她們的注意。否則讓她們猜到人面犼就在馬家祠堂的話,那就真害了它了。
於是,儘管心裡焦急的不行,我還是認認真真的把自己需要的香灰收集好,才不慌不忙的往外面走。
一路不緊不慢的回到家裡,我還稍稍等了一下,見旁邊沒有陌生人才走向自己家的雞窩,過年的時候我媽買了好幾只雞,沒吃完還剩兩隻,正好可以當做血食。
我將它們抓出來。用稻草捆住脖子,儘量不讓它們叫,然後裝進一個蛇皮袋裡,放進車斗掩蓋好,之後還騎著車在村子裡兜了好幾圈。挑了一個隱蔽的位置停下來,再帶著蛇皮袋小心翼翼的進了祠堂,跟做賊一樣。
我回到停棺房,守棺靈還在,一見我帶回來兩隻活雞。立刻“嗬嗬”的朝我笑。
說句心裡話,它不笑倒感覺沒什麼,就是身上的壽衣有些滲人,它一笑的話,儘管知道它對我沒有敵意。但依然不免讓我渾身毛都立起來了。
太詭異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就像一個塑膠的芭比娃娃在衝你笑,忍不住心底就一顫。
我扭頭不敢再看,就走到犼旁邊,這一看又有些犯難了,人面犼處於昏迷狀態,吃不了活物。不像上一次看見血食就往上撲,幾下將血食撕扯成碎塊,野獸都沒它兇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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