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自從擔任首相以來,殫精竭慮,夜不能寐,以至於犬子頑劣至此,實無顏尸位素餐,還請陛下恩准臣致仕,並將犬子法辦以儆效尤。”王宮內,黃博涵領著黃心遠向秦致遠負荊請罪,黃心遠跪在秦致遠的書桌前,黃博涵在旁邊垂淚不止。
“先起來吧,扶你父親坐下。”秦致遠長嘆一聲,也不知從何說起。
黃博涵這個首相還是不錯的,除了教子無方,並沒有失德的地方,而且於蘭芳有大功勞,如果就此準黃博涵致仕,確實是有點不近人情。
但同時黃博涵身為首相,更應該以身作則,自己的兒子除了這樣的事,黃博涵難辭其咎,如果不加任何懲治又難免不能服眾。
鼻青臉腫的黃心遠聽到秦致遠的話,起身扶黃博涵在秦致遠書桌旁的錦凳上坐下。
黃博涵也不拒絕,坐好之後手微微一抬,黃心遠又去原地老老實實跪著。
“唉,首相大人這又何必,這件事嚴格說起來,也不是令郎的錯,他只是受奸人矇蔽,這才有了無心之失……”秦致遠實在不忍心看黃博涵如此傷心,忍不住出言開脫。
秦致遠並不是不知道“依法治國”的道理,但華人社會終究還是人情社會,秦致遠和黃博涵的關係又是如此親密,說兩人是“同呼吸、共命運”也不為過,這讓秦致遠如何能忍心看到黃博涵傷心欲絕的樣子。
話說五六十歲的老男人,殺伐果斷了一輩子,估計黃博涵這輩子還沒有這麼傷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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