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淮揚已經快要不行了，說話也斷斷續續，說得沒什麼條理，絮絮叨叨一些憤恨不公平的話，十分鐘後嚥了氣。

沈聰將他的屍體丟在一旁，將資訊稍加整理了一下。

對食死者有了更清晰的認識。

“趙聖母趙子龍……名氣挺有個性。”沈聰眼神閃爍，不知道想些什麼，向袁長江走去，準備繼續審問袁長江。

袁長江同樣沒有硬氣幾分鐘。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並把所知道的所有資訊都說了出來。

……

最早的時候，輻射實驗室的主管是個科學院院士，他有個助手，是原南京大學的生命科學院的教授趙洋。趙洋四十多歲，年富力強，對金屬輻射的研究很投入。C1誘變劑就是在他的全力公關下，研究成功的。

但是C1誘變劑遭受了很大的爭議，需要抽取病患人類的淋巴液和腦脊液，被抽取的患者立刻就會死亡。

戰區為了民心安定，封停了C1的研究。

但在幾個心中有想法的高層領導授權下，C1專案繼續研究，只是得到的支援比起以前小了很多。趙洋對此很不滿意，他的女兒趙子龍，患有先天性的白血病，趙洋希望研究出更好的C1來治癒趙子龍的病。

因為前段時間白血病加重，趙洋不得已給她注射了不完善的C1。

為了得到更多支援和資源傾斜，研究出完美的C1，趙洋偷偷摸摸給前來檢查身體的幾位軍方領導注射了C1誘變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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