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大學的時候，跟著導師做沒做過團隊專案？”

“做過啊。”

“你導師一年承接的專案經費有多少？肯定不少吧？時間閒的時候接上兩三個，那就是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的資金吧？”

“這是一個業界有名的教授的基礎價格。”

“在業界，拿過世界級別的設計大獎的設計師有多少？名校畢業的土木工程系的設計師又有多少？更不要說重點大學每年畢業的那些學生。”

“自己有能力有人脈跑單幫開事務所的，又有多少？”

“大部分的人還不是想盡辦法的混進研究所，建設院這樣的清水衙門，跟著主任組長和打下手一般的，畫圖熬資歷？”

“先清貧上十年，等人家把位置挪出來了，那時候才是你撈錢的時候。”

“這就是中國建築業的現狀，人太多啊。你剛畢業就參加了這樣的專案，是，你的履歷上能夠新增漂亮的一筆。”

“但是那又有什麼用呢？只不過在同齡人中有了那麼一點點的競爭資本罷了。到時候你頭頂上的人挪窩了，你和他們打得頭破血流的時候，才能拿的出來啊。”

“可是有什麼用？在你最青春的歲月中，你還是一個一無所有的窮人。”

一旁的小夥子，看著煙霧中有些隱隱綽綽的男人有些不服氣，他朝著叢念薇的方向一指：“可是叢姐年紀也不大，同樣也是你說的那種軌跡走過來的人，人家也踏踏實實的在工地上和我們一起，從事所有的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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