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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第四章 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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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雨心裡羨慕不已,那人的御駕和御鬥一看就不是凡品。

那個幽靈人也從石柱後面轉出來。

林奇雨迅速閃到一邊,他手裡依然提著風暴流,萬一情況不對,風暴流的威力足以擋住對方的絕大部分攻擊。

背靠著石柱,林奇雨好整以暇地看著好戲。

他對幽靈人十分好奇,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存在,有一點他心裡明白,幽靈人的存在,以目前聯邦的科技水平不可能給出答案。

林奇雨大聲問道:“朋友貴姓?”那人抖動著手中有如長槍般的御鬥,大笑道:“我叫華舞衙,叫我舞衙好了。兄弟貴姓?”他雖然在說話,動作卻一點也不停頓,胯下的御駕如風一般飛出,手中的御鬥陡然閃亮,幾十條晶亮的白線環繞在御鬥周圍,伸縮不止,凝而不發。

幽靈人根本不怕華舞衙,他忽聚忽散地躲避著,卻不發起攻擊。

林奇雨驚訝道:“花烏鴉?這名字太有個性了!烏鴉,我叫林奇雨,叫我小雨好了,嗤嗤。”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幽靈人忌諱的不是華舞衙的御鬥,他們打鬥過無數次,誰也奈何不了誰;他畏懼的是林奇雨手中的風暴流,那玩意兒發出的高速金屬流可以擊碎他的本體,被擊碎一次就會元氣大傷,他可不願意再被擊碎一次本體,如果再次受到重創,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華舞衙心裡也很奇怪,平時非常難纏的幽靈人好像縮手縮腳的放不開,而且似乎變弱了很多。

他用奇怪的語調叫了幾聲,幽靈人扭頭看看林奇雨,也吼叫了幾聲。

林奇雨大聲道:“喂!喂!說什麼呀,我聽不懂!”幽靈人斷斷續續地說道:“你……滾!”他的意思是讓林奇雨走開,但是他說不清楚,只會說一個字:“滾!”林奇雨大怒,喝罵道:“讓我滾?你先給我滾!”反正上次也沒有殺死他,所以他放心大膽地按動激發鍵,金屬流再次橫掃過去。

幽靈人早就防備著林奇雨的偷襲,他敏捷地向石柱後逃去,還算躲得快,只被金屬流掃到身邊的黑霧。

幽靈人嚇得怪叫連連。華舞衙也是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威力強大的武器,他吃驚地說道:“這是什麼御鬥?”林奇雨笑道:“這是槍,不是什麼御鬥!”幽靈人從石柱後面露出一個腦袋,叫道:“……不公平……你,兩個……打……”林奇雨抬起風暴流就射,轟鳴聲中,石柱碎石亂飛,氣得幽靈人躲在石柱後瘋狂叫囂。

林奇雨霸氣十足地喝罵道:“你再囉嗦,我把你轟成渣滓!”幽靈人嚇得縮回腦袋,終於安靜下來。

華舞衙收起御駕和御鬥,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林奇雨,能如此壓服幽靈人的人還很少見,他心裡佩服不已,說道:“沒事了,幽靈人一貫是欺軟怕硬的,他怕你了。”林奇雨說道:“這傢伙上來就撲,感覺不是個好東西。”華舞衙笑著搖頭道:“幽靈人見什麼都撲,只要是生命體,撲上去你就完蛋了,呵呵,不過對我們這些人沒有用……以前肯定有古人到過這裡,只是早已死光了,其中恐怕就有不少人是被他們撲殺的。”林奇雨心裡暗驚,問道:“幽靈人是什麼東西?是人嗎?”“當然……當然是人……”幽靈人又探出腦袋,他還是不敢出來,對林奇雨手裡的風暴流怕到了極點。

華舞衙說道:“出來吧!迦崩……”林奇雨奇道:“你們認識?他叫什麼……迦崩?這個名字好奇怪。”華舞衙說道:“認識啊!這一片石林裡有三個幽靈人,各有各的地盤,這裡就我一個是從上面來的人,一般情況下,衝突還不大,只是經常會打架解悶玩,幽靈人幾乎是打不死的,他們是這裡真正的土著。”林奇雨有些不敢相信,又問道:“怎麼會是人形的?”華舞衙笑道:“不止是人形,他們什麼形狀都能變出來,卻從來不肯露出原形。”迦崩又伸出頭,他似乎很想出來,可是又怕林奇雨用風暴流轟他。

華舞衙說道:“迦崩,告訴你多少次了,不要對上面來的人有敵意,這下惹人生氣了吧?出來吧!我們才不會像你那樣欺軟怕硬,一副沒有骨氣的醜樣!出來吧!畏畏縮縮的像什麼話!”林奇雨目瞪口呆地看著迦崩害羞地繞出石柱,他居然抱拳向自己說道:“……拜拜……你……好……”華舞衙哈哈大笑,說道:“我們打了那麼久,你終於也有怕的人啦,好,好啊。”林奇雨不解道:“什麼意思?”華舞衙笑道:“恭喜,你得到了一件活的御駕和御鬥。”林奇雨震驚道:“什麼?他……他是御駕御鬥?你開玩笑?”華舞衙還沒有回答,迦崩就連連點頭,急不可待地說道:“是……是啊,我……御鬥,御駕……”他竟然毛遂自薦起來。

林奇雨很無言地看著迦崩,疑惑道:“你願意做我的御駕?”迦崩全身依然籠罩著濃濃的黑霧,只露出一張臉在笑,他說道:“是……那個是……”林奇雨忍不住笑道:“你怎麼做我的御駕,難道讓我騎在你的脖子上?”迦崩聽得懂林奇雨的話,他的臉忽然縮回濃霧裡,剎那間,一個很大的怪獸出現在眼前,身上也有一層淡淡的黑霧。

林奇雨難以置信地說道:“咦,這也行啊……烏鴉,他會變……會變啊!”華舞衙說道:“那是當然了,幽靈人什麼都能變,只要是被他們撲殺過的生物,他們都能模仿……

“只有我們的生命能量他們無法模仿和學習,所以他們用霧煞之氣作為防護,迦崩,變回來吧!”迦崩在地上打了個滾,重新變回人形。

林奇雨嘖嘖稱奇,這玩意兒太有意思了。他說道:“烏鴉大哥,不用煉製……他就能成為我的御駕?”華舞衙搖頭道:“幽靈人不用煉製就能成為御駕和御鬥,不過……他要寄生在你的身上……”他輕描淡寫地說著,迦崩露出一副期待的神情。

林奇雨打了一個寒噤,問道:“寄生?怎麼寄生?好像很可怕的樣子。”沒等華舞衙說話,迦崩搶先說道:“不……不怕……有很大的……好!”他想說有很多的好處,可還是表達不清。

林奇雨問道:“這裡有人用幽靈人作為御駕和御鬥嗎?”華舞衙笑道:“當然有,不過幽靈人很難收服,他們幾乎是不死的。”他告訴林奇雨如何接受幽靈人寄生,方法十分簡單,就是讓幽靈人依附到生命靈芽上,讓他吸食一定的生命能量就行。

林奇雨想想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便說道:“好,那就試試看吧!”迦崩歡呼一聲,筆直衝了過來,張開雙臂就要擁抱。

林奇雨大叫道:“喂,喂,你是男的……不是女的……呃……變得這麼快!噢……老天爺,這也太醜了吧!”迦崩壓根兒就不是人,不論男女只是外形的變幻而已,只是他沒有見過美女,雖然變身為女人,卻是醜陋無比。

林奇雨連躲都來不及,迦崩一下子就竄進了他的生命圈,剎那間,一種怪異的感覺湧入心間,生命能量的波動變得異常劇烈。林奇雨眼看著迦崩一點點地解體,就像雪人融化,很快消失在自己的生命圈裡。

林奇雨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能量開始發生變異,雖然只是一小部分變異,也讓他相當緊張。變異是好事也是壞事,唯一可以確定的是,變異是不可逆轉的。每一次變異,林奇雨心裡都很緊張,一旦出錯,那可是生不如死。

華舞衙羨慕地說道:“唉,我在這裡和幽靈人打了那麼久,還沒有打服一個……”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即閉嘴靠在石柱邊,守護著林奇雨。他想起林奇雨手中的風暴流,必要的時候可以拿來借用一下。

林奇雨緩緩坐下,他竭力放鬆自己,讓幽靈人的能量侵入體內,同時用生命能量控制幽靈人。慢慢地,那股能量進入到生命靈葉上方,化作一個黑色的小蟲,形狀就像一隻金龜子,憨頭憨腦地轉著圈子,不一會兒便停留在靈葉上,附在上面開始吸食生命能量。

大量的生命能量迅速流失,不到十分鐘竟然少了一半的生命能量。林奇雨心裡暗暗吃驚,幽靈人吸收生命能量的速度這麼快,大大出乎他的預料,好在他有蘊之星的能量可以吸收,暫時可以平衡流失的生命能量。

幽靈人吸收能量的速度逐漸放緩,化身的小蟲也慢慢穩定,身上閃爍著三色光點,顏色和林奇雨的三色簇能一樣。

林奇雨驚訝的發現,自己瞭解了幽靈人的一切,就像是思維共用一般,幽靈人所有的思想融入了自己的腦海裡。他這才明白,幽靈人的確不是人,而是一種侵略性的能量,他們是從侵入細小生命開始成長,逐漸強大後再侵略更加高階的生物,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人類。

唯一無法侵入的就是擁有生命能量的人類,但是他們也找到了一種解決辦法,那就是寄生。

幽靈人的寄生對宿主有極大的好處,他們可以共用很多生命的形態,並且獲取這些生物的優勢;但是這麼做也有缺點,那就是宿主必須要比幽靈人強大,否則就會被寄生的幽靈人奪走身體的控制權。

因此這樣的寄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尤其是第一次完成寄生,宿主必須要有足夠的生命能量控制寄生的幽靈人。

林奇雨在幽靈人被自己控制的瞬間,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他嚇出一身冷汗,心裡暗叫僥倖,萬一被幽靈人控制了身體,那就徹底完蛋了。不過他內心深處並不後悔,冒這樣的風險還是值得的,他得到了太多有用的資訊和本領。

華舞衙也很緊張,他隨時準備出手相助,誰知林奇雨沒費多大力就收服了幽靈人。他心裡佩服不已,以為林奇雨的生命能量比他強大得多,哪知道林奇雨有蘊之星提供的能量幫助,即使再收服一個也問題不大。

林奇雨閉著眼睛,搜尋著迦崩的記憶,他發現這傢伙曾經融合了一個古探險者的身體和一部分記憶,留下的記憶很紛亂,只能找到一點片段,其他的則是融合各種生物的經歷,林奇雨對此興趣不大。

他很自然地學會了幽靈人的語言,那種語言其實是各種生物之間溝通的訊號,完全是掠奪來的思維。

華舞衙在林奇雨身邊轉了很久,他心裡有些焦急,以前曾經有過寄生失敗的例子,那真是一場災難,不但宿主失去控制,寄生的幽靈人也因此而瘋狂,最後被幾個高手聯合幹掉。

儘管如此,只要有機會大家還是會嘗試收服幽靈人,讓他們寄生,這對於宿主來說,好處實在太誘人。

林奇雨睜開眼睛,苦笑道:“烏鴉,差點被你坑了,我的生命靈葉還不夠強大,差點失控……”華舞衙大笑道:“如果成功,你就能體會到其中的好處;如果失敗……

哈哈,你說會怎麼樣……啊,算啦!兄弟,是我太心急了,可是機會錯過了就不會再來,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從來就沒有什麼保險的事情,你應該能同意我的觀點。”林奇雨不由得笑罵道:“咦,你這傢伙真是烏鴉,如果不成功,我就不是我了……媽的,你……你麻子不是麻子……你坑人嘛!”不過反思一下華舞衙的話,林奇雨還是比較贊同,沒有一點冒險精神,什麼事情都按部就班,的確是一點意思也沒有。

華舞衙心裡好笑,說道:“我們很久都沒有上去了,也沒有辦法和上面溝通,唯一知道的是,下面要是死掉一個人,上面對應的人也一定會沒命,每個活著的人……都是為了上面的親人而活,想死都不敢。兄弟,你怎麼敢下來……啊,你一定也是中了蝶香!”林奇雨兩手一攤,說道:“那是當然……要不我下來幹什麼?為了保命,只好來見你們這些前輩,怎麼樣?一向可好?”見華舞衙很隨和,林奇雨也放開了,反正到了下面,也不必講究人世間的那些俗套,在這裡能活著就是勝利,而且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活著,還要為了親人活著。

華舞衙領著林奇雨爬上石柱,那上面有一個不大的石洞,裡面墊著一層動物的毛皮,散發出一陣陣腥臭味。林奇雨一腳將那張黑色皮墊踢飛,順手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一個氣墊,拉開釦子,氣墊自動充氣,快速膨脹起來。

林奇雨說道:“這個送給你。”華舞衙眼睛放光,一屁股坐在氣墊上,使勁伸個懶腰,躺了下來。他舒服地嘆了口氣,說道:“感覺真好,我都快成野人了……兄弟,有什麼衣服給我?”林奇雨掏出一份名單,問道:“誰是你的另一半?”華舞衙一把抓過名單,逐一辨認,指著一個名字道:“這是我家人……”林奇雨瞄了一眼,從儲物空間裡掏出一個包袱,笑道:“這是你家人給你的。”華舞衙猶如被雷擊中,神情急遽變化,他抖著手有些遲疑地接過包袱,不敢相信地問道:“真的……

你,你不能騙我……我……”其實他知道這是真的,只是突然之間有點接受不了,期待得太久了,反而覺得不真實。

林奇雨笑道:“我騙你幹什麼,呵呵,聽說我要下來,一大堆人來送我,你不是看到名單了嗎?還有什麼好懷疑的?”收起名單,林奇雨又想到一件事情,他問道:“其他人在哪裡?烏鴉,你知道嗎?”華舞衙根本沒聽見林奇雨說什麼,他小心翼翼地開啟包裹,裡面有幾整套換洗的衣褲,還有一些食物和用具。由於要攜帶的包裹很多,所以每個人的包裹都不大,裡面還有一個立體影像,他開啟後看見家人留下的影像,忍不住長嘆一聲。

林奇雨明白華舞衙為什麼嘆息,他笑道:“別嘆氣,嘆氣也達不到七靈葉,呵呵,既然我下來了,總會有辦法的。”他信心十足地說道。

華舞衙看他的眼光就像是看白痴,他說道:“兄弟,你知道我們下來的時候有多少人?”林奇雨聳聳肩道:“不知道。”華舞衙說道:“我們一個大家族,除了去世的以外,一共下來了七百九十三人,你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人嗎?”不等林奇雨回答,他嘆道:“唉,只有很少的人活下來,其他的全都死了……你還有那麼大的信心嗎?”林奇雨胸有成竹地說道:“當然有,呵呵,讓我暫時保密吧!”他還想觀察一下,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信任,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早已不是那個剛剛走出家門的毛頭小子了。

插了一根轉接器後,林奇雨掏出一塊接受顯示器,開啟後調整了一下,螢幕閃亮,很快就有訊號傳來。林奇雨呼叫了幾聲,娘娘出現在螢幕上。

華舞衙渾身顫抖,坐在墊子上語不成聲道:“娘……娘,我……我是小舞……”他竟然失聲痛哭。

林奇雨一呆,他沒想到華舞衙是娘娘的兒子,母子雖然不是實質上的團圓,但是這樣在螢幕上通話,也可以暫時緩解心中的思念之情。林奇雨默默地跳下石柱,坐在石柱的壁角邊,他不忍心看下去,也不願意打擾他們母子相會。

林奇雨閉上眼睛,他發現迦崩又一次變形,就像一根藤蔓一樣,纏在靈葉的枝幹上。他稍微分析了一下迦崩的思維,不由得想笑。

大量的現代化資訊把迦崩弄迷糊了,他搞不清那些純粹技術性的理論,也搞不清關於數字和程式設計那些抽象化的東西,可是他還想努力搞明白,結果弄得暈頭轉向,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

微微動念間,林奇雨就喚醒了迦崩。

“啊,我這是在幹什麼?”林奇雨猛地一驚,這是迦崩在和自己說話,似乎是一種心靈的交流。

“你寄生在我身上……你說是在幹什麼?”迦崩終於醒悟過來:“哦,你心裡面藏著不少秘密嘛,嘿嘿,好玩,真是好玩。”林奇雨頓時無語,心想:“糟糕,這樣……啊,萬一我和仙翎……”他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想不到寄生還有這種弊病,自己想什麼迦崩竟然都能知道。

“嘿嘿,沒錯。只是仙翎是誰……你們的關係好複雜……”林奇雨差點吐血,他在心裡吼道:“不許偷窺!不然我就……我就……”他這才發覺自己沒有辦法對付迦崩。

迦崩很開心:“啊,你是我的宿主,放心啦,我什麼也不會說,嘿嘿,我好喜歡這種感覺,太爽了。”得到林奇雨的智慧後,他的性格也受到林奇雨的很大影響,儘管他自己也殘留了一部分靈智,雖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也足以影響到宿主。

林奇雨欲哭無淚,這樣高智慧的生命寄生在自己身上,豈不是一點隱私也沒有啦?他怎麼也不甘心,心想:“待會兒找華舞衙問問,也許會有解決的辦法。”“他沒有辦法的,別傻了,我們是共生體,嘿嘿,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林奇雨心裡罵道:“呸!想得美……我一定會找出辦法來。”迦崩很不爽:“幹什麼嘛,我們現在是一體,要同舟共濟才對!我是你的兄弟,我是你的姐妹,我是……”他開始沒完沒了地嘮叨。

林奇雨怎也沒想到這傢伙會這樣饒舌,被他連續轟炸了半個多小時,他終於忍無可忍地發飆了。

“閉上你的臭嘴!再嘮叨……我就……”他忽然靈機一動,從手腕上的蘊之星吸收了一股純淨的能量,飛快轉化成生命能量,然後用力鼓盪,迦崩頓時像掉進漩渦裡一般,差點抓不住靈葉。

“哇,你好狠啊……啊呀呀,這樣我很難受……哇,好啦、好啦,你贏了,你贏了還不行……”林奇雨惡狠狠地想:“我看你還敢囂張!”就這樣不停地鬥了很久,直到華舞衙從石柱上面下來,雙方才算暫時停戰。

華舞衙見到林奇雨,立即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禮:“感謝兄弟給我這個機會,我們華家永遠都會感激你。”他一本正經的道謝反倒讓林奇雨不好意思,急忙說道:“不用客氣,我們現在要一起奮鬥,設法離開這裡才行。”華舞衙點點頭,心裡卻在想:“我們已經努力了很長時間,能夠不死就算是運氣很好了,要修到七靈葉,實在是遙遙無期,在這裡,完全是靠吸收別的生物能量存活,而這裡的生物強悍得可怕,生命能量難以有很大的提升,小雨什麼都不知道……唉,盲目樂觀也是一種幸福啊!”林奇雨說道:“烏鴉大哥,其他人都在什麼地方?”華舞衙沉默了片刻,苦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一般在陰風期的時候,我們要在黑石潭聚會,上一次聚會已經過了很久……我也不清楚他們現在怎麼樣,因為下面的資源不多,每個人都需要很大一塊地盤,聚在一起是沒有活路的。”林奇雨猛然抬頭,發現又有一個幽靈人在不遠處出現,他心裡一動:也許讓華舞衙當宿主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這樣就有了互相參考和學習的機會。

迦崩興奮地鼓動道:“好啊,這主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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