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茹貼的太近了，雖然小姑娘兇巴巴的，但她身上那好聞的香氣，還是先一步飄進了李凡的鼻子裡。

“說，你為什麼要跟蹤我？”

暴露了？李凡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問題，但耳機裡並沒有安靜的聲音，也是怕這麼近距離說話，會被梁茹聽到吧。

李凡有些緊張，感覺有冷汗出現在額頭上，但立刻被他用內力給抑制住了。

自己可是江湖小霸王，這種場面都應付不了？唔，這麼近距離看梁茹，還真有點好看呢。

“快說！”

梁茹似乎練過一些空手道之類的功夫，還挺有力氣的，兇巴巴地對威脅著李凡。

“你的睫毛挺好看的。”

“那當然……呸，誰問你這個了！”

梁茹臉頰有些緋紅，她壓著李凡脖子的手的力氣又大了一點。

“咳咳……你是要殺了我麼……”

李凡問道。

“哼，你要是為非作歹，我會……嗯，讓你生不如死！”

梁茹裝出很兇的模樣，“快點交代！不要岔開話題！”

“誰跟蹤你啊，你也太自大了吧。”

李凡翻了個白眼，“我就住十二層好嗎？”

“呸！十二層的人我都認識，什麼時候多了個你！你就是跟蹤我來的，老實交代吧！”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

李凡反口問道，“我為什麼要跟蹤你？”

“因為你變態唄！”

梁茹毫不猶豫地說道，“像你這種變態狂，我見的多了！”

“你夠了吧，一口一個變態狂。”

李凡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你看看，咱倆現在誰更像是變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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