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A市依然是圓月高掛，一切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還是靜謐的夜晚。對於A市這個靠近寒帶的地方來說，寒冷總是來的太早。和那些燈紅酒綠的南方城市不同，A市的夜晚缺乏足夠的夜生活。很多商家在夜裡九十點鐘，就早早關了門。

而八點鐘的時候，李凡已經坐在了蘇辰那艘遊船上面，和劉歆楠見了面。

這地方應該是蘇辰的辦公室，但蘇辰卻被趕了出去，偌大寬敞，又豪華的地方，只坐著李凡和劉歆楠，還有凌天三個人。

劉歆楠坐在老闆椅上面，輕輕翹著二郎腿。她今天的打扮，和李凡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竟然一模一樣，都是一身牛仔衣，配著漂亮的小馬靴，牛仔帽。

這讓李凡有些驚訝，因為劉歆楠幾乎沒穿過一樣的衣服。她每次出現，都是不同的衣服。就算是慕容櫻，也經常重複著穿旗袍，但劉歆楠似乎有個衣服倉庫，估計她穿一件扔一件。

“我記得說是單獨談談吧。”

劉歆楠目光落在了凌天的身上，“為什麼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傢伙？”

“不好意思，劉小姐，唐突了。”

凌天雙手遞上一張名片，“我是李凡的法律顧問，請多指教。”

李凡瞟了一眼那燙金的名片，發現上面已經變成了“非凡速遞法律顧問”的職位。這傢伙……好像什麼都提前準備好了一樣！

“你還請了法律顧問？”

劉歆楠多打量了凌天幾眼，似乎想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破綻。但凌天臉上掛著職業一樣的笑容，完全沒有任何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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