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凡在回去的時候，坐在他身邊的小東似乎欲言又止。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要用李凡這樣的一個人辦事，對嗎？”

傅凡猜出了自己心腹的心思，微微一笑。

“嗯……”

小東點點頭，“這種事情，其實只要大哥您說一聲，我和幾個兄弟就替您辦了。”

“這種事情，我們不方便出面。”

傅凡靠在靠背上，閉目養神，“而李凡這種人……他是一把刀，用他來殺人，正好。”

“那大哥……您就不怕這把刀傷了您自己麼……”

“李凡這種人，只要你不觸犯他的利益，他就不會傷你。”

傅凡靠在那，那氣質就像是一尊人畜無害的老佛，“而且，這是我和李凡第一次見面，也是最後一次見面。往後，我們之間的溝通，就要靠你了。”

“大哥您放心，我一定為您鞍前馬後！不過，您也太看得起這個李凡了，我覺得他不值得您信任！”

“小東，你年輕，有能力，也有衝勁。但你缺少的，是經驗和見識。”

傅凡笑呵呵地說道，“李凡這種人，叫做武鬥家。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自然是沒辦法對付他們。但有一個名為錦衣衛的組織，到他鬧大的時候，這個組織，自然會來收拾他。”

“我懂了。”

小東眼睛一亮，“大哥果然是神機妙算！”

“路還長，看遠點。”

傅凡說完這句話之後，彷彿睡去一般，不再吭聲，只有均勻的鼾聲。

小東也不在打擾，似乎在消化著今晚吸收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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