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過了一系列針對士紳階級的政策,或者說是這些士大夫代表們理解和接受了陳文的意志之後,他們便離開了大帳,回到各自的營帳中休息。
天色已晚,但是需要處理的軍務卻還很多,尤其是一份關於新武器的訓練報告的上報,更是得到了陳文的極大關注。其中的內容中,兵員挑選上的原則早已定下,但是新兵訓練營的負責軍官卻稟報了另外一件事情,竟是在使用這一兵器時,制式的笠盔極為不便,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前不久的大戰中,蒙古八旗的騎兵那令人瞠目結舌的射術至今還不時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面甲需要配備,但是笠盔上加裝面甲似乎又有些不太合適,可是改換其他形制的頭盔卻又要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能配備齊全,著實難以權衡。
然而,這個思量尚未有得到結果,已經被陳文請到了幕中協助幕僚工作以便於儘快熟悉體制的王江卻漏夜到訪,想要和陳文談上一談。
“國公。”
“長叔,此間沒有外人,你這麼稱呼是在怨我直到現在才助你得脫虎穴。”
國公是官稱,陳文很清楚的記得在天台山時他與王江並非如此的。或許,這幾年,尤其是這一次他參與重建大蘭山明軍,最後卻不得不向陳文求援,王江的心中已經有了些疙瘩,才會如此。
這是陳文所不願意看到的,二人當年在天台山上同甘共苦的交情,也並非黃宗羲可以相比。更重要的是,王江雖然一度降清,但事實上卻只是為了麻痺滿清,歷史上他便是藉此逃出了杭州,最後戰死在了大蘭山上。比起晚節不保的黃某人,也要更勝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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