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翻了個白眼，瞪著他，口無言，卻心說……你這混蛋，說白了不就是想看我出糗？最好，把唯一的遮羞絲綢滾掉了，露了春色，滿足你那齷齪的心思麼？

秦楊本就隨口逗樂而已，沒有繼續，卻解釋道：“說白了就是你兄長是個聰明人，他早已發現問題沒有那麼簡單，並在幾個可能中，做了很多年的斟酌，他相信我，又不相信我，所以若想讓他做出決定是很難的，不過……他想到一個折衷的辦法，便是看看能否因為我的關係，引出背後那人，唔，算是對自己的一個小小約定吧，若背後那人真個出現了，他呢，便兒戲一回！”

小月月不信，很快，又不得不信了！

心魔聞言苦笑，道：“有些人說，最難懂的便是自己，可自打認識你之後，我才明白，原來有些人真的可以特別懂自己的。”

懂？

嗯哼，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遇到解不開的難題，又必須儘快解開，無可奈何之下，甚至會搖色子，當然，直白地說，無非就是給自己找一個相信自己的藉口罷了……

“要準備一下麼？”秦楊問向心魔。

心魔搖了搖頭，道：“不用了！”

潛臺詞是，我早已準備好了，缺的，便是一直以來的一個所謂理由而已。

“你呢？”秦楊轉而又問向小月月。

小月月別無選擇，嘆了聲，苦笑道：“我感覺自己是在玩火！”

秦楊聳聳肩膀，道：“別那麼不自信，有時候，自信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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