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明白，秦楊說就是事實，她懂。

正如她生於普通家庭，從小便看著父母節儉度日，為了供她上學，更是省吃儉用、父親幾年都沒買過一件新衣服穿，好不容易她畢業了，明明成績很不錯，專業技術很優秀，偏生就是因為學歷比人家低了一頭，亦或是沒有門路的原因，就連想做個小護士……也得猶豫著要不要咬著牙忍受被潛規則的痛苦。

“誰還沒點痛苦呢？”唐小甜自嘲一笑，想起以往，似是感慨，又或是不願意去回憶吧，她笑了，嫣然一笑，對秦楊道：“你呢，過的快樂嗎？”

“那得看指的什麼！”秦楊本就想和這小丫頭好好聊一聊，現在正好時機恰當，且也打開了話匣子，這便說道：“唔，就比如，生活？物質的享受？我就一俗人，沒有居士那般高的覺悟，所以我喜歡享受！比如女人，哦，漂亮的女人，我是男人嘛，見到漂亮女人難免要動心，可我也知道，從古至今，甚至再過個一萬年，這要還有階級的存在，那麼，沒有資本，那就很難抱得美人歸，嗯，就是成功了，或許啊，也是失敗的開始。”

唐小甜聽的出神兒，她眨了眨眼睛，道：“那……你覺得，你現在享受生活了嗎？”

秦楊笑了，點了點頭，道：“當然啊，打從我開始有了點資本後，我每一天都在享受生活，哪怕遇到了困難，甚至還會對自己說、活著，才有一切，死了？那就都是別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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