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楊一聽，登時嘴巴張的老大，瞠目結舌啊！

試用？試用一次不滿意，還可以連續試用？直到試用到完美滿意為止？

一下子……秦楊只感覺朝鮮妞兒真猛。

正在秦楊頭疼時，他的耳朵動了下，眉頭一蹙，隨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唔唔……”孔曉曉嚇了一跳，出於本能的掙扎。

是了，她以為秦楊這禽獸要“試用”她了呢！

秦楊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道：“別動，門外有腳步聲。”

孔曉曉一聽，不掙扎了！

秦楊耳力極佳，很負責的說，如果他願意靜而凝聽，甚至連有幾隻蚊子飛過、這都能輕易判斷出。

而現在呢，他凝聽之後，判斷出院外有四個人，且就是故意這般小心翼翼，說白了，就是潛入！

秦楊思量了下，湊到她耳邊道：“我鬆開你，不要大聲說話，明白嗎？”

孔曉曉點了下頭。

秦楊松開她，隨即，很嚴肅的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仇人？”

孔曉曉有點頭，這次，臉上多了悲哀，她苦笑道：“做我們這行的，哪有沒仇人的！”

人蛇？自然也屬於混黑道的範疇！

秦楊道：“其實我想問的是，你的仇人中，有沒有跟你結下死仇的？非得你死我活那種。”

孔曉曉認真想了下，道：“應該沒有吧……大家平時都是各做各的，雖然做的生意一樣，但前輩們早就給立下了規矩，大家都只能在自己的地盤做生意。”

秦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可不是，也不知道這小妞兒到底有多幸運，這般單純，居然還能在這行混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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