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麼著？”老正瞪眼了，道：“說實話，你是不是死活都不願意撫養她了？”

“啊！”秦楊道。

“那行，拿來吧……”老正作勢要抱小女嬰。

秦楊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道：“老正，給你可以，可你得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處置她。”

“還能怎麼樣？送龍虎山去唄！”老正很隨意說。

“哦，那也不錯……”秦楊稍寬心，這是他認為龍虎山是個不錯的地方，至少沒有塵世的骯髒，足以給甘櫻凝一個良好的成長環境，再加上龍虎山不乏神仙人物，料來那個寧不凡看在某些關係的份兒上，定然會好好照料，說不得，幾十年後，還能把甘櫻凝養成一小仙女呢。

只是，老正的下一句話，去讓秦楊不敢把甘櫻凝給他了！

老正淡淡道：“龍虎山啊，跟我們茅山道挺相似的，都是特‘專一’的主兒，就好像我們茅山道吧，只喜歡捉殭屍，只喜歡研究與殭屍有關係的事物，唔，就像是現代醫療科學研究生物一樣，沒事兒就會弄出兩個殭屍切片、分析怎樣形成啥的，而天師道呢？他們也差不多！只要心情一好，就會弄出兩個鬼來，然後抽取鬼魂的陰氣，研究其形成規律，一個研究不好，那就繼續吸，不成？那繼續，直到吸到形神俱滅為止，嗯，而這小丫頭呢，嘖嘖，不得不說，很特殊呢，明明都擁有肉身了，卻還是滿身的‘鬼氣’，這要是被天師道的某個研究狂人發現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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