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江都舊城,保揚湖(今廋西湖)之畔的洪橋驛內。
鬍子拉雜而滿臉憔悴的劉延慶,滿身酒氣的坐在一堆新舊堆積的杯盞瓶罐當中,繼續著又一日用醉生夢死麻醉自己的日常。
雖然處於被幽禁的內外斷絕狀態,但是他在“養病”期間的一應待遇水準,卻是絲毫沒有省儉和折扣過,除了沒有安排女人陪寢和侍候之外,對方几乎可以滿足他絕大多數的日常所需。
因為,就連國朝留在當地的官府,都已經被這些人給事先串通好了的,完全可以不經過他那些軍中的部舊和手下,就將他給隔絕在這處頗為豪華的驛站行館當中。
因此,對他來說時間很快失去了意義,不知道已經過去多久了,他就只能無能為力的被軟禁在這裡“養病”,而坐視這外間以自己的名義和印信,發出的一道道似是而非的命令。
然後經過當初大喜大悲的激動和憤怒之後,他現在已經有些迷茫和失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為什麼屢屢遭到了這些挫敗和層出不窮的背棄呢。
明明他作為國朝屈指可數的將門衙內,完全可以躺在父輩的功勞簿上享受門蔭和遺澤的他,卻不願意走上別人一樣的老路;因此,藉助家庭背景的勢力和影響,投身到朝廷新組建模範新軍當中去,力圖在國朝的北伐大業立下一番自己的功勳;
由此,他也一直很努力進取而身先士卒,浴血奮戰而多次被創;也很積極的學習新事物,而不吝代價和付出;對待部屬和親隨更是恩遇有加而不吝解衣推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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