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潔生這半年相當得意。
過年時,他被關在縣衙中,但雖是入獄,卻甚是受到照顧,便是家中妻兒,也已經搬離考城,去了西京,兒子更是被文彥博之子文維申收入門下,充任私淑弟子。
他付出的一切,都有回報!
而且,周銓栽贓之事,惹來了眾怒,原本在鐵路問題上不發生的一些官吏、望族,紛紛抨擊此事,雙方在報紙上打嘴仗,你來我往,好不熱鬧,這樣一來,讓更多的保守派站在了他這邊,一時之間,這位蔡潔生竟然成了保守派的一面旗幟。
唯一讓他不滿的,大約就是不能與妻兒聚在一處。
至於鄉民們對他的指指點點,他卻不甚在意,也沒有過多關注。以往他落魄之時,是要給這些鄉村中的愚夫愚婦一點好臉色看,偶爾還會替他們讀讀家書、寫寫春聯什麼的,現在麼,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蔡相公,蔡相公,這農會的事情,你該出一出聲啊。”
此時在他家中,幾個鄰近的富戶,正滿臉愁苦地對他發牢騷。
“你們一進門來,就發牢騷,且將事情前後說與我聽聽吧。”蔡潔生大模大樣地道。
“是這樣,你在縣衙裡的時候,這些泥腿子聚在一起,搞了個什麼農會,還湊了錢,送了幾個蠢漢出去,說是要看看那鐵路究竟壞不壞風水……”
“砰!”蔡潔生一拍桌子:“還要看什麼,那鐵路若不壞風水,還有什麼壞風水?我們蔡氏能夠成為望族,靠的就是祖墳家宅的風水,這些愚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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