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龑很快就給我找了一個教日文的老師,日本的學生是有開中文課的,但說實話真正地道能說上幾句咱們普通話的日本老師很少。軍龑這次給我找的這個老師是個女的,叫廣沫惠美,三十來歲。其實按理來說讓前利雨郎這小子叫我日文也可以,但後來軍龑沒同意,一問原因才搞明白。前利雨郎這傢伙說話是帶口音的,他小時候前利家就已經衰落了,但家族中還有些寶貝。為了防止有人趁火打劫,所以前利家的長輩讓前利雨郎這個繼承人帶著一些寶貝去了鄉下,這一待就是好多年。少年時代的前利雨郎說話就帶著極為濃郁的口音。這就好比天津人和東北人說普通話,全中國都聽的懂。但是福建、廣西這邊的農村老鄉說普通話有時候就比較難聽懂是一個道理。口音問題是其一,另一方面則是這小子實在不是教書的料。平日裡說話還挺中聽的,溜鬚拍馬一口一個山哥的叫著也很勤快。可我有幾次請教他一些日文上的問題,他兩三句就給講完了。說完之後就盯著我問我明白了沒,我說不懂,他就急的跳腳,說我怎麼這麼笨,被我一拳頭敲在頭上後才立刻道歉。但轉過場我再請教他,幾遍下來我不懂就又跳腳。實在是沒有教書育人那個耐心,所以軍龑沒找他來教我。
“我說,昨晚上你是怎麼回來的啊?”我坐在車子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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