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南國溫暖如春,剛把麥種播進土地不久的東山平原則悄無聲息地迎來冬天。
田埂上的雜草乾淨了,沒了莊稼和植物的裝飾,田野與田野之間除卻了瑣碎的細枝末節,盡現眼前的是條條的曲線。田野的盡頭,地平線清晰又遼闊。冬天把真實和本色還給自然,大地敞開胸膛,毫不遮掩地袒露出堅硬的土壤。
寒風瑟瑟,落葉飄零。
對從未見過下雪的徐成光而言,這個冬天,確切地說東山的冬天格外冷。
儘管來時考慮到北方的天氣,多帶了好幾件衣服,然而這裡的農村比城市更冷,便是全穿上也抵禦不了徹骨的寒意,今天一早不得不在鎮上又買了一套保暖衣和一件棉襖。
對不遠處的三河村二組許多村民而言,今年的冬天也比往年冷。
農忙終於結束,今年風調雨順,收成不錯,本應該好好休息一下,甚至可以打掃打掃屋裡屋外準備過年,卻要在這個剛結束收穫的季節裡操辦喪事。
村裡好不容易出了個“秀才”,只要與吳家沾親帶故的都引以為榮,結果卻英年早逝。
俗話說葉落歸根,可吳澄已考出去那麼多年,他媳婦雖然同樣是村裡人,但在城裡已成家立業,要不是老人堅持,要不是吳澄的畫值那麼多錢且成功賣出去了,別說把骨灰葬在老家,可能喪事都不會按習俗在老家操辦。
不管吳姜兩家在喪事怎麼操辦這一問題上態度不是很一致,但骨灰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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