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故意戴上竹笠,垂下遮陽紗,只露出嘴巴下頷的部份,渾身透著詭異莫名的氣氛,朝仍泊在碼頭白清兒那條船昂然走去。
碼頭處人來人往,忙於上貨卸貨,河面更是交通繁忙,舟船不絕。
徐子陵正思量如何入手,白清兒的座駕舟剛好有幾名男子從跳板走下船來。
他定睛一看,心中叫好,原來其中一個正是“河南狂士”鄭石如,其他三人還有兩個是“素識”,一個是“金銀槍”凌風,另一人是“胖煞”金波,都可歸入敵人的分類。
另一人年紀在二十三、四間,有點紈衣誇子弟的味兒,亦有些眼熟,似乎在榮鳳祥的壽宴中碰過面,曾有一眼之緣的傢伙。
徐子陵手按刀把,迅速前移,攔著他們去路。
四道凌厲目光立時落在他身上,並知機地在離他兩丈許處立定。
徐子陵手按刀把,跨步迫去。
四人同時感到他森寒肅般的強大氣勢,紛紛散開,還拿出兵刃。
凌風仍是左右手各持金銀短槍,金波拿手的兵器是長鐵棍,另外那年青公子和鄭石如則同是使劍。
附近的人見有人亮刀出劍,連忙四散走避。
徐子陵厲聲喝道:“鄭石如滾過來受死,其他沒關係的人給老夫滾到一旁,否則莫要怪老夫刀下無情。”
事實直到此刻,他仍不知如此找鄭石如的麻煩有甚麼作用,亦可說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因為鄭石如和白清兒已成了他們找尋陰癸派的唯一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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