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龍把桓齮留在主帳內與小盤和李斯說話後,匆匆趕回騎射場去接兩位嬌妻,哪知兩女早回營地去了。待要離開時,人叢裡閃出嬴盈,扯書他衣袖,便把他拉往徑水而去。
項少龍見她花容慘淡,顯是心神備受煎熬,頓時心情非常矛盾,再沒有使性子的意思。
嬴盈一直沒有說話,直至來到河旁一處疏林處,才放開了他,背轉了身嗚咽道:“我知你定會看不起人家,怪嬴盈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了。”
項少龍走了上去,抓著她有若刀削的香肩,把她輕輕扳轉過來,按在一棵樹身處,細察她如花的玉容,見她淚水珍珠串般一顆達一顆的滾下玉頰,微笑善以衣袖為她拭淚道:“怎會怪你呢?男人可以風流,女人自亦可以風流,更何況你尚未與人定下名份,你大小姐不是常說樣樣事都要勝過男人嗎?為何在這一項上如此洩氣”
嬴盈一呆道:“你真的不怪責我?”
項少龍瀟灑地聳肩道:“人的身體最具奇怪,天生便很難拒絕挑逗引誘,一時衝動下甚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但假若大小姐連那顆心都交給了管中邪,那我只會祝福你們,再不插身其中,以免招惹煩惱。”
這一番確是肺腑之言,他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哪一個與他鬼混的女孩不是有過或同時擁有一個以上的男朋友,那時的項少龍已不計較。現在秦女又素性開放,他更不會計較了。當時雖很不舒服,那只是自然反應,過後早乎淡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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