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你費半天勁又能得到什麼結果。”
這不韓棄就直接問上了。失笑看著艾格妮絲,韓棄開口:“運過去十年再回來。然後每年逐步放回來一些棄兒。總體來看影響並沒有決定性的作用。給你們各個勢力十年時間發展,棄兒在墮落大陸也不是閒著不做事停步不前……”
“所以你就別計較了。”
艾格妮絲打斷他,無奈笑著:“如果是永久驅逐其實還有意義。但事實上魔族的存在也不可能是永久驅逐。只要他們歸來誰都好不了。而如果是十年,象徵意義更多一些。實質作用卻不大。”
韓棄皺眉:“那你還亂來?”
艾格妮絲語氣平靜,但神情認真:“如果是你呢?你真的能心甘情願看著別人從最底層直追上你甚至超過?”
韓棄輕笑:“我能。”
艾格妮絲一頓,嘆息笑著:“是啊。我是問錯人了。”
但韓棄也沒再多說,因為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能,不止因為他本身的性格和心態以及目光。
還因為,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起,點低就意味著,你一小步前進,都是極大的進步。
他和棄兒是永遠感受不到背後被追擊的壓力,因為他們棄兒本身就是落在最後面,踩在最底下的。
他會心甘情願看到別人從最底層最深厚直追甚至超過。
但也只是他而已。
他很明白除了他以外,幾乎別人沒有誰可以做到。
這倒不是風格高尚,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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