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安的身子高高躍了起來。
從北地到長安,從長安到西涼。
這一年多的光景,他學到了許多東西。
無論刀法還是劍法。
但每當與人搏命時,他最喜歡的還是這一刀。
自天而降,熊熊如火,惶惶如虎。
一如那位在北地改變他命運的男人。
只是不同的是,他有兩把刀。所以,這一刀,不再是斬,而是剪。
從兩側,自上而下,斜取向男子的頸項。
他並不清楚眼前這個男子的身份,更看不透徹他的修為。
若是此刻男子虛空而立,若不是他裹狹著青鸞已經昏迷的鳳凰真身,蘇長安更願意相信眼前這個男子是一位毫無修為的普通人。
但很顯然他並不是,所以蘇長安不敢有半點藏拙的心思,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
他的刀很快,亦很順利的劃開了夜色,抵達男子的頸項處。
似乎下一秒蘇長安就可以取下他的首級。
但是,他卻並沒有因此而高興起來。
男子很淡定,淡定得就好像蘇長安鋒利的刀刃不存在一般。
而越是這樣的淡定,便越能說明他與她之間恐怖的修為差異。
事實也卻如蘇長安所擔心的那樣。
他的刀,在男子的頸項處停了下來。
沒有任何靈力的抵擋,亦沒有任何他不知曉的力量阻礙。
只是很單純的,他的刀停了下來。
這兩把刀,一把九難,一把夏侯血。
都是當世最著名的神器。
什麼削鐵如泥、吹毛斷髮,若是用來形容他們,都應當算得上是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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