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位很特別的男人。
即使兩鬢已有些許白雪,即使眼角已有掩不住的魚尾。
但卻依稀可見,年輕時,他應當是很英俊的一個人。
若是他臉上的神情不是這般冰冷,以他現在的容貌依舊足以讓那些柳岸湖畔嬉水遊玩的女子們暗許芳心。
那位被他稱為西鬥宮主的男子似乎又嘆了一口氣,在一段並不算短的沉默後,方才出言問道:“說吧,你引我出來,究竟所為何事。”
“我要重開神冢。”面色冰冷的男子如此回答道。
他的語氣篤定,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但那位西鬥宮主的臉色卻是忽然大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說道:“天人窺探真神之血已久,開啟神冢豈不是引狼入室,自尋死路?”語氣中的怒意自然是毫不遮掩。
但男子聞言臉色卻依舊淡漠。
“西鬥一脈,一宮二府三典四將,當年那場內亂之後早已斷了傳承,你一人之力還能為真神守墓多久?與其枯等,何不主動出擊,放手一搏?”
西鬥宮主的臉色變了變,似乎有所意動,但很快他又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天人之力你們北斗一脈應當最為清楚,即使你成了太上,可太上畢竟是左道,難以對抗天人。還是說,你想要走那些天人的老路?”
男子搖頭,說道:“太上是左道,天人亦是左道。以左道打敗了天人,那不過是換了一批主宰,與之前又有何異。”
西鬥宮主的在那時變得疑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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