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師舉的眉毛動了動,連忙問道:“任司馬,你有什麼好計策?”
任瑰看了一眼遠處的城頭,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這東衡州的城並不堅固,守軍也不多,之所以久攻不下,就在於這城太小,我們雖有一萬多人,但同時能衝上去的也不過三四千人,後面的人只能乾瞪眼。”
周師舉恨恨地跺了跺腳:“只恨我軍沒有象你們漢人的那種弓箭,可以遠遠地把箭劃個弧線射上城頭,我們俚人用的多是吹箭和軟弩,只能直射,而且距離只有二十多步,對城頭的敵軍無法壓制,反過來卻得看著他們用箭來射我們,剛才那次攻城,我的人連梯子都沒搭到城頭,就死了幾十個,也難怪弟兄們逃跑。”
任瑰心中冷笑一聲:作為主將,連逃兵都捨不得斬,還要為手下人怕死逃命找理由。這幫蠻子不知戰事為何物,軍不成軍,將不象將,就是靠了人多一通亂打,也幸虧沒碰上隋軍主力,不然再多人也得完完啊,瞧這裡連個東衡州都攻不下來,王仲宣圍攻番禺城更不可能有戲了。
但任瑰嘴上哪敢說出來,只能跟著點了點頭:“不錯,可是隋人的弓弦多以獸筋製成,韌度和強度都很出色,周帥的侗人們世居深山峒中,沒這東西也不奇怪,我的計策就是,把那些在周圍村子裡抓到的百姓押過來,驅趕著他們到城下,拿這些人當盾牌,看城上的人還敢不敢放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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