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訓練的週期開始加強,甚至進行過幾次遠足,但對於任禾來說都是一樣的效果,並沒能夠挑戰到他的體能極限。
大家回到營地之後都會神智遲鈍甚至身體不適,但任禾依舊是和楊夕一起坐在大石塊上看日落,時不時的說上點悄悄話,只有天氣極度惡劣的時候才會停止公開秀恩愛的行為。
漸漸的大家都開始有點迷茫了,這貨不是從來沒上過海拔6000米嗎,怎麼看起來屁事都沒有?
就算是經驗豐富的登山者在慢慢集訓的適應過程裡都會產生不適的狀況,或多或少,但絕沒人能夠倖免。
楊夕和安肆剛上來的時候只是在這6000米海拔的營地裡什麼都不幹就會頭暈啊,更何況是運動過後的任禾。
白人青年們透過帳篷看著任禾坐在石頭上的背影,內心跟日了狗一樣:“他是不是不需要氧氣也能生存?”
太打臉了,幾天拉練下來所有人都跟廢了半條命似的,包括斯邁爾本人,然而只有任禾依舊屁事沒有。
就連安肆都迷茫了:“你丫還是人嗎,你不是說自己從來沒上過6000米海拔的雪山環境嗎?”晚上安肆、任禾、楊夕三個人圍在一起撐著小鍋煮麵包粥的時候,安肆問道。
“是啊,沒上過,”任禾理所當然的一邊回答一邊攪拌鍋裡撕碎的麵包,天天吃麵包他都快吐了,乾巴巴的實在是有點吃不下去,到了這裡高原反應還沒難住他,吃飯倒是把他噁心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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