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自學嚥下嘴裡的關東煮，又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這才說道：“知無不言，請問。”

唐修問道：“一隻狼，一隻鷹，如果讓你選擇，你會選擇哪一個？”

陳自學不假思索地說道：“我選擇鷹。”

唐修問道：“為什麼？狼有野性，狼有狠勁，狼有韌性，就像你八年前開始一般。而鷹雖然能夠高高飛在半空，卻沒有狼的個性，只能憑藉天賦在食物鏈中生存。”

陳自學冷靜說道：“鷹擊長空，俯覽眾生。我情願高高在上，都不願意做一隻狼，哪怕是……一群狼。”

唐修心底幽幽一嘆，如果是一隻狼，他還有那份馴服的心思，可一隻鷹，那就不是那麼容易了。捉鷹都需要擔心被啄下眼睛，唐修儘管有自保的能力，但也不願意浪費太多時間。

更何況。

陳自學擁有著太大的財富，萬一他成為了修道者，將來在資源方面都會有競爭力，唐修重回地球后，發現地球上的確有很多珍貴藥材，但那些珍貴藥材畢竟有限，他不願意自找麻煩。

“可惜了。”

唐修掏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百塊錢放在桌上，站起身說道：“咱們在工程招標會上見吧！”

說完。

他跟易連燕打了聲招呼，便直接離開這家二十四小時便利店。他認可陳自學的交易，也認可陳自學的能力，但卻不認可陳自學這個人。

陳自學沒有起身，他腦海中翻騰著各種念頭，回想著唐修臨走前說的那些話。儘管他已經意識到，唐修讓自己參加工程招標會，很有可能最終會選擇森源集團，但最後那句“可惜了”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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