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無論東方還是西方都不平靜。

從年初開始，清王朝最後的花活兒立憲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麼好運氣，全國各地饑荒頻發。幾乎每個月，從遠東傳到約翰耳中的訊息都會變得越發危急——沒有歷史上的迴光返照，延續了兩百多年的大清朝眼看著就要撐不住了。

在遙遠的西方，愛德華七世也在年初的時候死了。

依然還是死於肺炎，對很多人有效的磺胺在他身上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愛德華七世甚至比另外一個世界還早死了一個月。聲勢浩大的葬禮上，依然還是九位國王跟隨靈車，德皇威廉二世依然是意氣風發，認為自己和德國的時代終於來臨了！

然後在1910年5月，一個壞訊息從德國傳了出來……

……

“……聽說了嗎？科赫先生去世了。”

見到約翰的時候，埃爾利希的臉上滿是沉痛的神色，聲音也變得低沉起來。

“當然。”

緩緩點了點頭，約翰嘆了口氣道：“我已經讓人給科赫研究所發去了電報，對科赫教授的離開表示哀悼……”

對於羅伯特·科赫的去世，約翰也頗為遺憾。說句實話，約翰和科赫的關係比較一般，遠不如和李斯特的關係那般近。不過對於這位大牛約翰心中卻是非常尊敬的——和人品之類的東西全都無關，僅僅因為對方再醫學領域的貢獻，就足以讓約翰心中尊敬了。

“這麼想一想的話，李斯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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