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坊,王家。
正堂上除了隱隱的哭泣聲,就是壓抑的沉默。
良久之後,一鬚髮中已有幾分斑白的男子才張口對那哭泣的婦人道:“行了,別哭了。這次是升任,又不是貶官,你哭個甚?”
“老爺,可……可那裡是黑遼啊,哪裡是人待的地方?你這一去,怕是……怕是要受大罪的。”
那婦人淚流不止,哭泣說道。
男子雖然面相只有四十多歲,但那是他保養的好,其實他已經五十多歲了。
聽了婦人之言,心中難免也有些悲意,只是,卻也不願讓妻女跟著難過,便斥道:“真真是昏話,國朝戍邊將士數十萬,難不成都待在不是人待的地方?這話也是能說的?”
王夫人和薛姨媽坐在對面,相視了一眼後,王夫人道:“兄長,好端端的,怎麼就會忽然去職了呢?”
那男子聞言後,看了眼王夫人,嘴角抽了抽,輕捋長鬚搖頭道:“此乃軍機密議,非閣臣不可知,吾又豈能知?不過……應該是義武侯方太尉所為,調令上,所蓋者乃是方太尉之大印。”
此言一出,王夫人當真是迷糊了,難不成,真的冤枉了那個小畜生?
薛姨媽聞言,眼睛卻是一亮,道:“環哥兒也是這麼說,姐姐責備他時,他喊冤枉。如今看來,姐姐果真冤枉了他。”
當然,男子沒說的是,之所以加蓋的是方南天的大印,是因為今日留守當值的軍機大臣是他,不管那份公文上的印章都是他的大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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