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好!”
馬場附近,是賈環開闢出的習武場,場地很大,他曾在這裡舉辦過擂臺。
賈環拄著柺棍來到這裡後,帖木兒、博爾赤父子並數十親兵連忙列隊迎接,隊伍末尾,一個男人死狗一樣的在那裡劇烈喘息著,衣裳前襟上也都是嘔吐物。
雖然是大冬天,可他腦袋上卻霧氣蒸繞,好像很熱的樣子。
不過也虧是冬天,若是夏天,怕不是要防備中暑。
賈環右手橫於胸前,狠狠敲擊了下,沉聲道:“兄弟們辛苦了。”
“雲!”
“雲!”
“雲!”
“啪!”
立正!
賈環看著帖木兒,道:“今日早操完畢沒?”
帖木兒與前兩年相比精悍了許多,每日出操他都不敢怠慢,因為他兒子博爾赤一直都在盯著他的位置。
親兵隊正。
他若不拼命的加練,怕是會被他兒子給擠下位。
蒙古人可不講究什麼父慈子孝……
聽到賈環的問話後,帖木兒沉聲道:“回三爺,今日早操已經完畢,正要解散。”
賈環點點頭,道:“解散吧,天冷了,讓納蘭給你們每天準備一點烈酒,不多,解解味。”
帖木兒聞言,眼睛登時瞪到老大,大口吞嚥了口唾沫,而後高聲道:“謝三爺!”
親兵隊裡多是蒙人,也全是酒蟲,但親兵隊規矩極為森嚴,軍中忌酒幾乎是第一條底線。
他們生活在城外莊子上的親人們,作為親兵家屬,生活條件很不錯,每天還能喝兩盅,他們卻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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